第八十七章 难以自控-《危情婚爱:总裁爱妻如命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那男子待众人散开后,整理着盆子里的钞票。

    脸上是近乎到麻木的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一抬头,便看到不远处正盯着自己的男子。

    手里的盆子应声落地,发出尖锐的声响。

    南门贞面色如常。

    走过去,捡起了地上的盆子,放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“娄译,好久不见,”南门贞开口。

    却在娄译的眼睛里看到了比之前更甚的恐惧和害怕。

    明显的让南门贞敏锐的察觉到了。

    他似乎错过了什么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高档别墅里。

    一切都是美轮美奂的样子。

    和拄着拐杖,身着旧服的娄译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僵着身体不肯坐到金碧辉煌的餐厅里。

    南门贞却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抽走他的拐杖。

    压了压他的身体,示意他坐下。

    训练有素的佣人很快便上了菜。

    菜色和品相极佳。

    娄译已经有好几年没吃过这样的美食了。

    “娄译,当我是朋友可以吗?不要拘谨,这里只有我们两个,你就当朋友坐下来叙旧,好不好,”南门贞递过去一杯酒给娄译。

    娄译看着这个比五年前还要强大的男子。

    顿了好一会,才伸手接过了杯子。

    “陆总,你真是太客气了,我这种人,活的来连乞丐都不如,怎么配当陆总的朋友,”嗓子里酒的苦涩和娄译说出来的话一样的苦涩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这些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,磨平了你身上的傲气,可是,在我眼里,你娄译,依旧是曾经的那个你,和别的无关,是因为悦悦的死吗?要说你没有责任,太过冷血,可是,成年人的爱情里,不就是你情我愿吗?爱,那么好的事情,为何最后会成为束缚和枷锁,我从未因为这件事,怪罪过你,娄译,“南门贞随意平常的犹如自己的长辈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,他都在陆明溪因他而死的梦魇中。

    受尽了世人的责怪和刁难。

    南门贞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责怪他的人。

    一时间,娄译眼里划过了晶莹的液体。

    烫人真挚。

    “原来被生活所迫到无能为力时,想要拥有自尊是那么艰难的一件事,我难以想想,没遇到你之前,带着生病的宋嘉寞,小语那时候的生活得多艰难啊,可是,她终归是不一样的,那样的时刻,她想要的依旧只有自尊,”娄译叹息,那张被生活逼迫的麻木的脸上,终于有了波动,“你们,你和小语现在应该很幸福吧,烦请你带我我对她的祝福,南门贞,虽然我不承认,但我知道的,从第一眼见到你,我就知道自己已经被你打败了,因为你有为了她对抗整个世界的决心,而我却只能侥幸的逃避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分开了五年,我前几天才找到她的,五年前,我生了一场病,醒来后,轻轻就不见了,所有人告诉我,她跟着你离开了,”南门贞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
    他耿耿于怀的不过是宋璐跟着娄译离开了,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可是,当得知真相后,各种复杂的心情过后,他突然开始不知所措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些所有的人中,是不是还包括米朵,她还真是为了得到你处心积虑呢?她是嘉寞的前女友,却为了金钱,答应我父亲的要求,跟我上演了一场床,戏给小语看,接着告诉宋嘉寞,她要和我私奔去国外了,宋嘉寞追我们去机场的路上出的车祸,再次见到后,她威胁我说,她要得到你,让我配合她的演出,我那时鬼迷心窍,加上发现自己还爱着小语的原因,答应了她的要求,之后,你们之间所有的误会,都是米朵造成的。“

    “包括那次你得知我和小语在临市开房的事情,我们只不过是交换了房间而已,而小语之所以会喝醉,是因为看到了你和米朵在城郊的别墅抱在一起的画面,小语那么骄傲的人,为了爱你,愿意承受着再一次相同的背叛和伤害,害怕的只是离开你,所以,你看到我们躺在一起的那一次,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,一个没有了意识,却只记得你的女人,纵使我再爱,也做不到全身心的苟同,那不过是我和米朵设计出的一场戏而已,目的是希望你当真,然后拆散你们。”

    回忆里的不堪,此去经年,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。

    娄译突然觉的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
    “南门贞对小语好一些,她值得最好的爱,我唯一替她做了一件事情,就是将我那禽兽不如的父亲送进了监狱,她带给小语的伤害太重了,所以,你以后不要在小语面前,再提起我们了,谢谢你了,南门贞,”娄译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,继而起身,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“娄译,这个你拿着,先治好你母亲的病再说,我没有任何轻视你的意思,只想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帮你,你要是觉的过不去,就当我借你的,尽快振作起来,”那张金灿灿的卡被南门贞举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娄译短暂的失神后,接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小语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,南门贞,你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子,没有任何理由不被爱着,谢谢你,还把我当人看,”有多久,已经没有人将他当成有自尊和骄傲的人一样看待了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夜晚的别墅里寂静一片。

    夏日的风吗,吹起阳台上的藤蔓肆意飘动。

    五年来,南门贞和平常一样。
    第(2/3)页